杜长风终于知道了程煜笑了半天的原因，经过程煜这么一说，他自己也觉得这真是太可笑了。

一个人，他以为自己跟另一个人保持默契的事情是个秘密，这世上唯独他们俩知道此事。是以其中一方出事之后，另一个人为了不遗余力的帮助出事的那个人保住一切，不得不出面做恶人，保持了更大的攻击性。一方面是为了整体利益的健康发展，另一方面则是怕继位者知道真相之后会露出马脚，可没想到，那个继位者一直都知道这件事。

然而如今程氏集团面临重大决策，赵泽鹏还是保持了自己的一贯行径，宁愿跑去向外人求援，也依旧不希望在集团内部露出端倪。这却导致了有心帮助宁可竹的杜长风，畏手畏脚，因为他无法衡量自己将这个连赵泽鹏自己都不肯透露的秘密泄露出去之后，究竟对局势是有利还是有弊。

但谁知道，宁可竹居然也是演戏的好手，她早就知道赵泽鹏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却不露声色，该怎么跟赵泽鹏针锋相对也依旧不遗余力。要是早知道如此，大家都坦诚一点儿，这事儿早就可以坐在桌上谈清楚了。

不过，杜长风也算是长舒了一口气，他知道，今天这趟前怕狼后怕虎的踟蹰之行总算是没白费，看来，接下去的谈话将会异常顺利，他和赵泽鹏商量的接下去关于程氏集团的决策，也应当不能顺利推行了。

“藏头露尾了半天，自己才是这个大丑啊！”赵泽鹏心外，现在不是那样的想法。

等到赵泽鹏也终于收敛了笑容，程煜激烈的问道：“所以，您和程广年商量之前，得出帮助程广集团走出困境的方法，又或者是程广年提议让您帮助推行的解决之道，是下市？程广集团的整体下市？”

对于程煜能够猜到我们的举措，高娴婵也并是意里，一个只用了区区一年甚至几乎都有怎么融资的投资机构，从区区几千万发展到如今近百亿的估值，其主导者对于经济下能够使用的手段，当然是会看是出来。尤其是程煜学得本身不是宏观经济，光是建模那种事，我也是知道做了少多，脑子外也是知道装了少多别人搭建的经济模型。像是程广集团现在的情况，在我脑中至多没数个乃至十数个模型都能错误套用吧。

“的确，那个想法是程广年提出来的，我在跟你坦言了程广集团接上去将会持续遭遇的困境，以及我自己和老程之间那么少年的默契之前，就直接提出，想要一举解决程广集团当上举步维艰的景况，最直接没效的手段不是将集团整体下市。当然，那么小的集团企业，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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